清冷师弟美强惨,撩人不自知
作者:沈冬 | 分类:古言 | 字数:6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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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秘境行程近在咫尺
听着简以茹哭天抢地的嚎哭,江易心里凝重起来,日耀的事已经解决,但寒山宗的迷雾却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宣旎离开仙界,在下界成立宗派真的是掌星示意,那么预言会是什么?
是否和自己有关?
是否会与自己的计划冲突?
又或者和上一脉掌星的预言相关?
种种,他都需要一个答案。
在日耀放回护宗大阵后,寒山宗内的冰柱经过两天才消退,这次一波三折的寒期终于迎来结束,寒期间损坏严重,寒山宗弟子全面从药宫撤离,方子固等人都要打起精神给各峰弟子分派任务,江易和他们告别后,独自一人回到药宫。
长达二十多天的寒期让无望海秘境开启的日子逐渐临近,月如冠给江易安排的课程也落空,他还在和宣旎闹情绪,所以江易在寒期结束后,依旧被禁止踏入寒山宗,只能按照之前的日程,每日去海长老那上课。
在距离秘境开启只有七天的时候,徐长行总算结束了北月域之途,返回药宫。
这一日,月如冠召见了江易。
以月如冠那缠人的性子,竟然能这么久不骚扰他,让江易对他多少有所改观,寒期对药宫的损伤更严重,紫竹山上近一半药草被冻死,这段时间把李硕彻底累倒,就连青鸾也看上去削瘦了些。
大殿里的月如冠,脸色不如以往红润,他闭着眼,手掌撑在太阳穴的位置,安静地听着徐长行报告北月域炼丹师大比的结果,听情况,并不乐观。
听徐长行说完后,月如冠缓缓睁开眼,冷声道:“好一个东兴域,为了打压我们濯海域一众炼丹师,真是年年花招百出,连北月域的都敢得罪!”
徐长行叹息一声,道:“这次咱们连前十都没进,别说炼丹师协会珍藏的古方了,连一枚能研究的残丹都没有。”
月如冠愠怒道:“赫连俞那个死老头,早晚要将他挫骨扬灰!”
濯海域本就弱于其它三域,各宗各派样样技不如人,往年他们还能在炼丹师大比中扳回一局、崭崭头角,这下人仰马翻,徐长行也是有苦说不出。
月如冠凤眼一转,停在江易身上,微微一皱眉道:“你还戴着这铁壳子做什么?还真想争一争宗主之位?”
江易知道他这是冲自己撒气,充耳不闻地闭嘴不言语。
月如冠见他不理会,眉头一挑,怒极反笑道:“你不说话是承认?”
他抓起一旁的茶杯就朝江易掷去,“叭嗒”一声脆响,茶杯在脚边摔成碎块。
徐长行怒道:“你冲孩子发什么脾气?让他去拜师学艺还不是你的主意?”
月如冠冷冷盯着他道:“我的徒弟,要打要骂轮得到你护犊子?”
徐长行先前交代事情,说的口干舌燥,端在手里的茶还没喝上一口就气得往桌上一摔,起身道:“我看你是自己不如意就冲别人泄火!提起这事我就上火,他才十四岁,被你和宣宗主卡在中间左右为难,你不关心也就罢了,寒期那么危险的时候还把他送去寒山宗没日没夜的炼丹,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谁去不比他去安全?”
月如冠眯了眯眼,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在大殿弥漫,似乎下一息,这两人就会打起来,江易可不想做殃及的池鱼,他出声道:“徐师叔,您先坐下吧。”
徐长行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忍下去,最后咬牙切齿地坐回椅子上。
江易转而对月如冠拱手道:“师父有什么吩咐就说吧,弟子能接受。”
月如冠淡淡道:“你还想去秘境吗?之前你说你没得选,那现在我给你机会。”
徐长行面露喜色,他早觉得这事不靠谱,还没开口便听到江易说了一句“我想去。”当即垮下脸。
月如冠笑了一声,似乎料到了结果,他招招手示意江易来他跟前,从怀里掏出一玉瓶道:“嬅神丹,可治神识之损,你倒会善交良缘,严曲那老头十几年没从器峰下来,居然会为了你特意来药宫一趟嘱咐。”
等江易接过玉瓶,月如冠曲指在他额头轻轻一弹,说道:“傻徒儿,回来这些天也不吭声,下次再受伤,及时说,知道吗?”
“徒儿明白…”
月如冠闭上眼,懒散地扬扬手,似乎是疲乏了,赶人道:“都出去吧。”
徐长行自然一刻不愿多留,把一盏茶水饮尽便拉着江易离开,直到走出大殿,他止步瞪着江易道:“你方才为何不拒绝?”
江易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师叔,下次开启至少要等百年,弟子不觉得能熬到那般年纪。”
徐长行心中盘算着,也有几分道理,作罢道:“秘境凶险,可有准备计策?”
江易摇头道:“尽量筑基吧。”
徐长行“嘿!”地一声想打他脑袋,手掌还没落下去又收回,自觉不妥,面带不悦道:“真拿你这小家伙没办法!话说,近来听课可好?我在北月域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你找我。”
他一提,江易才想起来传音石的事,他从储物戒里掏出那块巴掌大的晶石,尴尬地挠了下耳朵道:“忘了…”
徐长行翻起好大一白眼,倒也没计较,要是江易会求人,岂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在鸿城他就知道这孩子不是简单人物。
他上下打量一番,疑道:“你那条…嗯…养的小宠物呢?”
凌虚经常像手镯似得环在他手腕上,不见了多少会引来注意。
江易敷衍地跟徐长行不轻不淡地解释着:“放生了。”
徐长行挑了下眉,也知道他在骗人,但没多问,二人一前一后走到紫竹山,徐长行摆手告退道:“我回丹堂了,你这几日好好准备,别马虎。”
江易点点头,目送他离开,随后直径回了府邸,寒期一结束,程曜等人也相继离开,院子变得空旷,小展正在清扫落叶。
院里那棵花树光秃秃地还没长出新芽,又凭添了一分孤寂,倒是池塘里新养的几条鲤鱼还在欢快的游动。
小展见他回来就站在池边出神,身影看着有几分落寞,便握着扫帚迎上来问道:“怎么了,江师兄?出什么事啦?”
江易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