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前搬空京城去逃荒
作者:想喝奶盖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3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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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北月擎拍惊堂木
南鹤柠摸了摸鼻子,她没想到北月擎会直接说出来。
“不说这个了,昨晚的事还有印象吗?酒楼里打流氓,回房间又打神秘人?”
北月擎摇头,他最后的记忆就是喝了那杯酒。
站起来走了一圈,感觉有些晕晕沉沉的。
南鹤柠趁着没人,跑进空间把泉水拿了一些。
一个没站稳跌进北月擎怀里,南鹤柠说道,“我没想占便宜,就是没站稳……你把这个喝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北月擎接过,一饮而尽。
一股甘甜停留在喉咙,身上的不适感很快消失,甚至隐隐感觉身体变强了。
“等我。”
在门外找了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开打。
北月擎招式温柔中带着锋芒,两个人很快承接不住,就被打飞了出去。
“王爷好厉害。”
南鹤柠也没想到,这泉水还有这作用。
“有机会让你泡一泡。”
北月擎回想着方才的水,之前从东阳回北月后也喝了,当时疼痛感消失了。
他扒开衣衫,伤疤不见了,就连在战场上留下的陈年旧伤的疤痕也都消失了。
南鹤柠有些激动,“太好了,有机会给你天天泡。”
北月擎越来越觉得,南鹤柠是个妙人。
“今天有富商撒钱,属于江南一带的习俗,要去看吗?”
南鹤柠说道,“去。”
虽然撒钱听起来是行善,但怎么总感觉像炫耀。
江南的富商大都靠卖布发家,在京城有名气人脉后,回到了江南,一边修身养性,一边利用人脉做生意。
“江南没有穷人吗?”
南鹤柠一路走来只看到高墙大瓦的,并未看到普通的房子,或者穿着破烂的百姓。
“有,他们都住在水边,这里是江南的中心,就像京城一样,没钱立足不了。”
北月擎带着南鹤柠,一路上都在听人说,加上今天遇到的穿粗布棉麻的人多,这才跟着他们一起走。
“还钱!还钱!还钱!”
“还有天理吗?不给工人工钱,反而在这里撒钱。”
“快来看啊,这就是这些道貌岸然的富商,明面上说的比唱的好听,背地里却不给工人辛苦钱,老天爷啊。”
南鹤柠一听,凑近北月擎压低声音。
“意思是请工人盖房,盖完不给钱吗?”
北月擎点头,站在人群中,因为挺拔的身姿跟出众的长相,引的不少女子频频回眸。
一个微胖的妇人拽着女儿,“以后嫁人可不能嫁这样的,你看他有手有脚却跑来捡钱。”
“娘,这位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肯定是有什么事才来的。”
“死丫头,你还敢反驳我?你看看他,瘦成竹竿就算了,还要靠娘子扶着,你呀,迟早吃亏,看人不能看脸。”
“不看脸看什么?丑的看到饭都吃不下,还能跟他过一辈子?”
“嘿?你还嘴硬?他现在装得好,等下指不定严老爷撒钱就扑……啊,钱钱钱……”
南鹤柠后退了几步,看着满地捡钱的人,猛然抬头,看到撒钱的,竟然是昨晚在酒楼调戏她的。
而原本笑的开心的人看到南鹤柠,脚下一滑险些没站稳。
这贱人还敢送上门来。
“老爷看不上你,你另找良人吧。”
南鹤柠差点吐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丑的丑逼。”
北月擎拉着南鹤柠跑进一个小胡同。
严老爷带人追上来,“跑啊,跑啊?昨夜打了我,今天还敢出现,今夜爷就让你爽个够,不让你求饶爷就不姓严。”
南鹤柠胃里翻江倒海,“那么大张大饼脸,都挡不住那双绿豆眼,谁给你的自信?昨晚又是谁给你的钱,让你在酒楼下毒手的?”
严老爷以为是偷袭北月擎的事,“敢打我,我偷袭他又怎样?”
北月擎拔剑指着严老爷,“识趣的就说,是谁让你把磷撒到我们身上的,不然我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烧成灰。”
严老爷是个做生意的,但家道中落以后,他就靠着旁门左道才变得有钱。
立马就反应过来磷是什么东西。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她撞到了我,你还打了我,凭什么认定是我把磷撒到你们身上的?”
“不承认,等下别哭。”
北月擎抱着南鹤柠,纵身一跃飞出胡同,直奔严老爷家的后院。
严老爷吓得魂不守舍,这可是他后半辈子的命,不能让人给嚯嚯了。
“有话好好说,我可以派人帮你们查,磷都是需要记录在册的。”
北月擎勾唇笑了笑,“你要是现在说,我就找幕后黑手,你要是等我查出来,这宅子挺好看,变成废宅如何?”
严老爷自知碰到了硬茬,只能一个劲儿服软,“公子别生气,我马上派人去查。”
南鹤柠看着这欺软怕硬的人,“外边闹的人怎么回事?盖完房不给钱,那我们一把火烧了你的宅子你能忍?”
严老爷哭穷,“公子有所不知,虽然这宅子盖成了,但我也没剩多少钱了。”
有猫腻。
嘴里说着穷,眼睛却毫无波澜。
这老狐狸,心机挺深的。
南鹤柠打算换个策略,“把你剩的钱给他们,最起码他们有地方去。”
“好好好,我马上去。”
严老爷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钱给出去,虽然没多少,但也差不了多少。
有总比没有好。
北月擎拿剑柄拍了拍严老爷的肩膀,“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终会自食恶果。”
严老爷嘴里听着,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把这两个人弄死。
他们看起来不像江南本地人,江南人没这么粗鲁野蛮。
果真派去查的人证实了,这两个人来路不明,那是不是就可以去衙门举报,按流窜罪算?
他跑了一路差点累断气,击鼓的时候,胳膊疼的厉害。
“严老爷,有什么事吗?”
“官老爷,我要举报两个人来路不明,昨天打我,今天差点一把火烧了我的宅子。”
虽然听起来很可恨,但那个人是严老爷,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知道了,进去吧。”
没多久,北月擎带着南鹤柠来到衙门。
不明所以得严老爷有些激动,“就是他们。”
北月擎径直走过去,坐在放着惊堂木的桌子上。
“继续,怎么停下了?”
严老爷气的不行,“你放肆!把这两个以下犯上的人拉出去。”
北月擎拿起惊堂木,“这个人咆哮公堂,先打十个板子。”
“遵命。”
严老爷被打的哇哇大叫,他没想到这两个人关系这么硬。
他欺男霸女横行无忌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北月擎看着他,“怎么?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就不疼?你欺负百姓,鱼肉乡里,盖房不给工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这才只是个开始。”
他多年来与人交恶,碰到的恶人多了去,这个严老爷,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