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在警局见到江诺时正处于发病状态。

这也让警局的人犯了难，毕竟精神病患者是无法追究法律责任的。

99将这件事报告给在外等候的墨清，也不知道墨清指尖一动收回了什么，审讯室的戚然静止一瞬就恢复如常了。

法院。

江诺拉着墨清的手，目光坚毅。

“被告人戚然，现已掌握你校园暴力致受害人出现自残、自杀等事故。”

戚然坐在被告席，即使听着法官的话也并不作任何反应。

戚家请的律师据说是政法界的常胜将军，而戚家可以请到这位完全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戚家人。

“法官大人，对于校园暴力这件事，被告并未出现教唆其自残自杀等，且被告当时并未年满十八周岁，不具备承担刑事责任的条件。”

因为法院已经掌握证据，所以没办法从戚然未进行校园暴力的角度进行辩护。

转移角度，戚然只会被口头教育罢了。

“原告，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审理全程，江诺都没有开口说话。

在戚然和警局人员将戚然所做一系列事情的证据交上去后，即使是所谓的常胜将军也打不赢这场仗了。

“法官。”墨清叫住了准备拍案的法官。

“我要起诉戚房楠律师收受贿赂，威胁受害者，颠倒黑白等。”

火突然就烧到了律师身上。

墨清将99收集好的证据一并交给法官。

最后成功将戚然和戚房楠一并送到了局子里。

……

墨清家。

“姐姐，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墨清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耳朵红红，还不敢看自己的小少爷。

“你……闭上眼睛好不好……”江诺轻扯墨清的衣袖。

好奇江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墨清顺从的闭上眼睛。

江诺用手在人眼前晃晃，确定对方没有在偷看，哒哒哒的跑上楼，不一会儿又哒哒哒的跑下来。

“姐姐，可以了。”语气中带着期待和欢喜。

墨清睁开眼，一本画册在她面前放大。

接过画册轻轻翻开。……

第一页，是医院办公室垂头工作的自己，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显得整个画面严肃又温馨。

第二页，是车上自己倾身给他系安全带的画面，自己满脸的温柔宠溺，很容易让人沦陷。

第三页……

第四页……

第十页……

整本画册都是自己。

等墨清看完最后一页，江诺又将另一本画册递给她。

第二本画册记录着两人一起走过的各个地方的风景，或温暖、或阴暗，但画面中总是包含两人的身影。

墨清合上画册，抱住面前的人。

“诺诺好棒。”

听到墨清的夸奖，江诺肉眼可见的开心，静静地在人怀里待了好久才开口：“姐姐，我喜欢你。”

声音很轻，却也很坚定。

顺遂心意的神明，从不纠结，想做什么便会付出行动。

“那诺诺要做姐姐的小男朋友吗？”

江诺呆滞住，耳朵瞬间通红。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墨清问：“诺诺不愿意吗？”

“没……没有不愿意的。”

“愿意的姐姐，可是……为什么是’小‘男朋友啊？”

墨清低笑。

“因为诺诺在姐姐心中永远是个小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