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通灵先生
作者:堂前雁 | 分类:悬疑 | 字数:4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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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睚眦必报
如果大师爸言语侮辱或者羞辱她的肉体,那可能算不上什么,但大师爸掏出这罐虫子,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
很多人应该都听说过东南亚三大邪术,蛊术,痋术,降头术,东南亚的邪术五花八门,种类太多了,最有名的就是这三种,大师爸就是准备用痋术来对付港商老婆。
之前我们给一个小军阀的老婆看病,看不好就枪毙那次,军阀老婆从肚子里吐出了许多小癞蛤蟆和死鱼,那其实就是被人下了痋术。
我伸头看了一眼,大师爸手中那个罐子里,密密麻麻全是白色的小虫子,也就米粒大小,挤满了一罐子,让我看的头皮发麻。
尊奴不喜说话,大师爸说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当即上前揪住港商老婆的衣服就撕,兹啦一声外套就给撕烂了,另一手抓着裤子用力一扯直接扯成碎片,正准备动手撕内衣的时候,港商老婆连连求饶道:大师,我说!我说什么都说!
大师爸端着痋术罐子,走到港商老婆旁边,她瑟瑟发抖,就像是寒冬腊月置身室外,她看向那个小罐子的眼神都在哆嗦。
“我女儿还活着吗。”
港商老婆咽了口唾沫,忙说:死了。
“怎么死的。”
港商老婆看了我一眼:本来是想抓走你的徒弟和女儿,一并威胁你,但是你徒弟意外逃跑了,你女儿在路上被人勒死了。
大师爸面无表情,我当时不知道他是否痛苦,后来我问过,他说他不痛苦,那一刻我觉得他很冷血无情,哪怕是收养的女儿,也是女儿啊,可后来在东南亚生活了许多年之后,等我逐渐成为了大师爸那样的人,我才彻底明白大师爸的心。
当事情已经发生,心痛,忏悔,懊恼都无用,复仇才是唯一的路。
“这些年杀了多少人?”
港商老婆一愣,不明白大师爸为什么突然问了一句跟他没关系的话,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都是手下人干的事。
大师爸冷笑一声,说:都是华夏子孙,出了国更应该团结一致,你们倒好,专坑同胞,女的骗来就是强迫卖淫,男的骗来就是殴打诈骗,一肚子坏水全用在自己人身上,老子这一生虽然也没干过多少好事,但我还真看不上你们。
“黑龙大师,我的钱都给你,你放我一马,行吗?”
当时大师爸很不屑的瞥了那女人一眼,后来我才知道——大师爸很有钱!
而且那个女人根本没明白一件事,大师爸喊尊奴回来,就是要跟她们殊死搏斗的,这压根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怎么可能会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后边大师爸怎么折磨的港商老婆,我就不讲了,当时年纪也还小,也不想看,甚至有些反感,我出了剥皮房,蹲在门口发呆,就听得港商老婆在里边惨叫。是,我很清楚,如果我和大师爸落在她手里,我俩的结局不会比她好到哪里。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大师爸手机响了,他走出来接了个电话,说下山有点事,让我和尊奴看着点。
我进了房间,见港商老婆身上青一道紫一道,大师爸没少用鞭子打她,内衣都快被抽烂了,上边都是血渍,我知道大师爸对于养女的死亡并不痛苦,但这份仇恨是不可能轻易被化解的,他从来不做圣母,他永远血债血偿。
尊奴靠墙坐着,手里还抓着一根布满尖刺的鞭子,鞭子上都是血,港商老婆那白皙的肉体已经被鞭打的不成样子了,我不太忍心去看,毕竟那时候还小,心不够狠。
片刻后,那女人对我求饶道:小师傅,你能给我一点水喝吗?
她说话有气无力,感觉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我看了一眼尊奴,尊奴不吭声,也不动弹,我这就端起小碗,像是当初喂惨死女孩那样,用筷子点着喂她。
过了会,我问:尊奴大哥,大师爸打算怎么处置她?
尊奴说话如同钟鼓,闷声道:这附近也有一些地方武装,黑龙大师去跟他们见面谈价格了,价格谈妥之后,就把这个女人卖过去。
“卖过去干啥?”
尊奴那张嘴歪眼斜的脸,看着真让人觉得可怕,他的一颗眼珠子感觉都快挤出来了,每次我都不敢跟他对视,他面无表情道:还能干什么,去当性奴,等她被人玩的活不下去的时候,趁着还有一口气,就开膛破肚,把能摘的器官都摘了。
我说这有点残忍了吧。
尊奴吭哧一声,说:这叫残忍?你问问她都干过什么事,这叫报应。
后来我了解过,很多被骗过去的女人,遭受的待遇简直无法想象,她们一天到晚甚至连衣服都没得穿,太多太多的细节我也不想说,总之就是一句话,被骗到那边的话,你还是不是一个人,你说了不算。
什么做人的尊严,什么人格,在这里都是狗屁,连狗都不如,命都在人家手里握着,人家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想怎么虐杀就怎么虐杀。
显然大师爸对于东南亚的生存环境,了解的很透彻,他打算卖掉港商老婆也是跟这些地方武装搞一下关系,至少混个脸熟,便宜卖给你个好看的女人,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
那时候我的思想逐渐被大师爸影响,什么以德报怨,都是屁话,大师爸带我混迹东南亚的核心思想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在那个环境里,我们必须睚眦必报!
后半夜,尊奴席地而睡,港商老婆还剩下半口气,她无助的看着我,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我走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
她动了动嘴,声音很小,我听不清,就把耳朵稍微往上凑了凑,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对我说:我……我想上厕所。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她见我不肯给她松绑,又虚弱的说了一句:那你……帮我把……内……裤脱下来吧,让我……干……干净净……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