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次次英年早逝我有说什么吗?
作者:随便就叫这个吧 | 分类:现言 | 字数:13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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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丧尸篇《血海丧尸,娇气弟弟,大佬尽情宠》19
把这群祖宗送出去的时候,主管后背的衬衫活像被冷汗洗了一遍似的,在外头被风一吹,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双臂抱紧,目光落在远去的两辆车时,恐惧、惊叹、嫉妒各种复杂的情绪同时涌上心头。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靳桃浪他们要住的地方就在病毒研究所周边地带,交通便利,基础设施也好。
不过,因为独栋的原因,再加上入住资格苛刻,空置率高,从进入园区的那一刻算起,除了巡逻队伍,他们就没见着其他人。
这些别墅都不像是新建的,尤其是他们面前这一座。
第一眼,他们便被门口黑金色的镂空铁围栏上野蛮生长的蔷薇枝条吸引。
正值初夏,恰好是蔷薇的花期。
清雅的淡粉鹅黄花瓣勾着暗黑的铁质围栏,在嫩绿的枝叶上交缠拥绕,柔软与坚韧,凌厉与娇嫩,碰撞得好不漂亮。
还有很多其他植物的藤蔓花枝四处蔓延,自由舒展着身体,攀上粉墙,将外凸的阳台纷纷围住,肆意绽放。
这一幕恍若绿林与城市的交融碰撞,摩擦出的火花则幻作那一朵朵散发着怡人芳香的梦境。
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站在外头光是这么看着,便心旷神怡,不由地感慨了起来。
“原来的别墅主人是个有品味,懂得享受的,这也太美了吧!”
“这么多花一看就养了些年头,这会儿倒是便宜了我们。”
“咱们也别在外头杵着了,咱们赶紧进去,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推开“咯吱咯吱”的高大木栅门,一阵裹挟着花瓣的风迎面袭来,将他们的发丝和衣摆尽数吹乱,耳边还能时不时地听到几声赞叹和抽气声。
古矜趴在靳桃浪身上一动一动的,两只小手奋力地在风中挥舞,为了追花瓣,特别不老实地在靳桃浪怀里乱动。
靳桃浪只当孩子贪玩,也没怎么管。直到耳边蓦地传来了一道奶声奶气的呼叫。
“咦!”
“空空,花花,漂亮,都给你!”古矜把两只握得紧紧的小拳头举到靳桃浪面前,稚嫩的眉眼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笑意和期待。
靳桃浪垂眸凝视着那双白嫩小手上的粉白渐变花瓣,也跟着笑,“谢谢豆包,我很喜欢。”
说着,把花瓣轻柔地拢过,放到了口袋里。
“空空喜欢的话,窝以后有钱了,天天给你送!”得到肯定的古矜更开心了,小脑袋上那根被风吹起来的呆毛一翘一翘的,煞是可爱。
靳桃浪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很快地对古矜解释道,“豆包,花是不能随便送人的,尤其是玫瑰,得是你喜欢的人才行。”
古矜睫毛弯了弯,露着小牙齿地对靳桃浪又是一笑,“窝喜欢空空!所以要送空空花!每天都送!”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调笑起来。
季云间咧嘴把古矜的头发搓了搓,“豆包,喜欢分很多种,表达喜欢的方式也又有很多种,你现在还太小,还不懂。”
古矜懵懵地把头歪向一边,手臂却下意识地把靳桃浪又圈紧了些,软嫩的小脸蛋当即就贴着后者的脖颈蹭来蹭去,“可是,窝就是喜欢空空。”
说着,又委屈地眼眶红红,肩膀一抖一抖地盯着靳桃浪,“空空不喜欢窝吗?因为不喜欢窝,所以不想接受窝的花。”
这时居山促狭地瞟了眼靳桃浪,“师父,我这师兄您可没白养,可孝敬了嘞。”
靳桃浪听着,稍显牵强地扯开一抹笑意,然后俯身拍了拍古矜的背,低声道,“乖。”
他没有正面回答古矜的问题,也没有把这个当作孩童不经意的玩笑。
只是脑海中那个他拼命想要推翻的理论,在此刻失了控,直直地往真相那一侧冲去。
别墅里最不缺的就是房间,一人一间都绰绰有余。
分配好房间,吃完晚饭收拾好后,他们没有立刻急着回自己的房间,反而围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讨论赚取贡献点的事。
靳桃浪这时正要上楼,听到他们打算外出接任务后,淡淡回了一句,“我既然答应了你们的加入,就会对你们负责到底。不用去做那些危险的事,好好在这玩就行。”
话音刚落,一阵阵钦羡和仰慕声响彻整个客厅。
“被包养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好幸福啊!”
“千先生,您!太帅了!”
“这声爸爸,我是真心的。爸爸!”
“末日躺平的生活,居然有一天会落在我头上,太幸运了吧。”
不过,他们都是嘴上说说的。
第二天靳桃浪被昆玉强行叫醒,拖出房间时,发现发觉整个别墅空荡安静得出奇。
到楼下,只能看到桌上两份温热的早餐和特意被安排留下来照顾古矜的五蛇。
“千先生,昆医生。”五蛇这会正拿着奶瓶喂古矜,“早餐刚好热了一遍,你们趁热吃。”
“其他人都出去了?”靳桃浪坐下,舀了一勺香滑甜软的小米粥送入口中,温度刚刚好,起床气瞬间灭了大半。
第19章 丧尸篇《血海丧尸,娇气弟弟,大佬尽情宠》19
五蛇点头回道:“我们昨天都讨论过了,不能白白住在这。大家伙也是有力气的,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所以为先生,为基地,哪怕只能解决一丝烦恼,也是好的。”
靳桃浪沉思半刻,最后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万事小心。”
“咚咚咚——”
“请问有人在吗?”
过了十几秒,门才被打开,五蛇的眸光看在屋外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时,闪烁了一下,“找谁?”
男人也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从怀里抽出一个大文件袋递给五蛇,沉声道,“这是家主要求加急送来给千惟空先生和昆玉先生的。”
五蛇接过,“麻烦了。”
说完就要关门,却不想被男人拦住了,五蛇眸光森冷,压下脾气继续道,“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哑声说了句“没什么”后,眼前的门便“哐”地重重关上了。
靳桃浪接过文件袋打开,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两个工牌和一份新的身份文件。
古奚的效率确实高。
昆玉接过自己的工牌,看着上头的照片微微一笑,这会可真是有两位首席了。
上面的工牌赫然印着“昆泽”的字样,可不就是他弟弟的名字。
现在他们两兄弟,身份也算换了个彻底。
现在时间还早,两人吃完饭和五蛇古矜道完别后,相伴往研究所走去。
病毒研究所由五幢高楼集结而成,凝结了当代世界最顶尖的智慧,里头的每一位都曾被冠以天才或是变态的称号。
而站在最顶端的那位生化学家,如今却被别人抢了名头。
“嘀!欢迎首席!”
“嘀!”
靳桃浪饶有兴致地扫了眼大门口显示屏上的“靳桃浪”三个字。
都不用多想,那小子肯定在膈应他。
玻璃门缓缓移开,两人一踏进去,周围一声声的“首席”便跟魔音一样,不间断地往耳朵里灌。
他稍稍靠近昆玉,压低声音念道,“你这弟弟还挺有官威,路过都快二十个人了,这躬鞠的都差点把腰给掰折了。”
昆玉放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失笑道,“哪有这么夸张。”
“不过所里这个样子,你弟弟应该挺擅长研究的吧,不然也撑不到现在。”
话落,昆玉周身的气息陡然变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口的声音都冷了好几度,“不会,也不可能。他虽然有这个天赋,但向来志不在此,丧尸没爆发前,就是酒场里的花花公子。”
听到这,靳桃浪眉梢一挑,“这么说来,倒像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昆玉嘴唇微抿,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焦躁和戾气,“他不是,昆泽。”
昆泽不是个好人,良心也没多少。
可他却是那个小没良心一路保护到大的。
刚出生的时候,他的身体弱得不行,医生说是昆泽在娘胎里抢了他的营养导致的。
所以从记事起,昆泽明明是他的弟弟,却一直充当着哥哥的角色,在学校打的架大多数也是为了替他出头。
后来,他连连跳级,一开始昆泽还会跟上他,但是不知为何,后面他的成绩忽然落下,保护他也从校内变成了校外。
“我哥就是个弱鸡,欺负他算什么,你们有本事就来找小爷我!”
这是昆泽经常会把他护在身后对来人放的狠话。
虽然有点贬低他,但里头的那份心意他不可能领会不到。
他们是双胞胎,拥有世间最亲近的关系,就算再危急,昆泽也绝对不会抛弃他。
电梯里红色的数字跳动,快速地往最高的楼层升去。
此刻电梯里只剩两个人,他也不避讳,挑明道,“是还是不是,咱们一会见了就知道了。”
说罢,“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昆博士,您来了。”门口的许慎恭候多时,他视线在触及昆玉时先是惊讶了一会,随后很快恢复平静,他年纪轻,笑着还会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很讨人喜,“先前就听说您和首席是双胞胎,现在见着,果然像。”
“我是负责接待的许慎,药理科的,你们叫我小许就行。”
“昆玉在哪?”昆玉此刻躁郁的心情上升到极致,下压的眉眼将浅绿色的眸子蓦地染上几分风雨欲来的阴沉之感。
“昆博士。”许慎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嘴皮子一快,脑子后面才追上,“昆玉博士现在还没来。”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大概还要个十几分钟吧。”
靳桃浪拍了拍昆玉的肩膀,“我们去办公室等吧。”
“对!”许慎的目光与靳桃浪狡黠的眼神接触时,不知是被撩的还是害羞,略显慌乱地错开了,“新的办公室,收拾好了,两位先跟我来吧。”
玻璃栈道凌空驾着,往下是一排排被泡在玻璃容器里的各种实验体,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拿着本子记录着实验数据。
再往前,就是一间间搭载着百万千万甚至过亿的仪器测试房间,而他们的办公室就在几步之外。
靳桃浪跟着就要进去,许慎却红着脸拦住了他,“靳助理,您的办公室不在这边。”
“没关系,桃浪和我在一间就行。”昆玉现在适应了靳桃浪的新身份,名字也叫得很顺口,“小许,一会昆玉来了,你过来叫我们就行。”
这已经是无形的逐客令了,可许慎是有死命令在身上的,家主吩咐他一定不能让两人共处一室来着!
就在他想着要这么合理地提出诉求时,靳桃浪微微俯下身,眼眸深邃迷人,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你就说我不愿意。若是他为难你的话,你就和我说。”
被拆穿的许慎顿时无地自容,想逃跑,可又深陷于对方那股温柔至极的眼神中,不想挣脱。
直到靳桃浪站直了身体,朝他从容一笑,许慎才通红着脸回过神,接着招呼也不打,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惟空,随便撩人可是会翻车的。”昆玉不免提醒道。
靳桃浪长腿一跨,坐到沙发上,单手托腮,佯装无辜道,“没有撩人,只是看见小可爱,不由自主地想逗一下。”
昆玉把泡好的咖啡递给他,想到了自己的翻车经历,后背一紧。
靳桃浪无所谓,舒适地靠在沙发垫上,眯眼道,“别担心,我有分寸。”
他们这会刚谈完话,外头由远及近地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依稀还能听辨出许慎略带慌张的解释声。
“昆玉博士,高层并不是想把你调换的意思。”
“博士,您别激动,走慢些。”
靳桃浪站起来,将褶皱的衣摆抚平,抬眼默契地对上昆玉,勾唇恶劣一笑,“是骡子是马,都不用咱们遛,自个就跑过来了。”
“砰砰砰!”
拍门声被人愤怒地敲了好几下,与此同时,还有几声粗鄙的高喊。
昆泽暴躁地把合金门敲得“邦邦”响,那张俊美的脸蛋因为恼怒,扭曲得不行,硬生生将那份美感破坏得彻底,“新来的,你赶紧给我出来!”
昆玉冷笑一声,也许都不用开门,答案就自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