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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可及

作者: | 分类:都市 | 字数:43.6万

第50章 上火

书名:无人可及 作者: 字数:4118 更新时间:2024-11-26 00:08:31

周正赤身裸体的站在淋浴间,打开淋浴,温水从莲蓬头里倾洒下来,水流舒缓地打湿了他的头发,再沿着发端往下流,湿润着每一寸肌肤。

他用心地去感受着每一个水滴,调动着灵体的水行灵力,水流到脚下时便停止了往地板流淌,开始慢慢地堆积起来,沿着他的身体往上延伸,就像一个人形的透明水瓶里慢慢灌满了水。水形成了一层水膜将他的双脚,双手和身体包裹了起来,又像是一副清水打造成的盔甲披覆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波光粼粼,只露出嘴鼻子眼睛和小半个脸。

他关掉淋浴,来到外面的洗漱间,看着镜子里自己像个游戏动画里的水元素一般,不由得张嘴乐呵了一下。水甲并不是静止的,它在躯体上流动着,带动着照射在水面的灯光也不停变幻着,看上去既科幻又魔幻。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意动一下,肚子上的水膜像有生命一样,往四周收拢,形成一个窟窿,露出里面的肚子。肚子线条均匀,隐隐有着腹肌的轮廓。他侧了下身,没有赘肉的腰线,光滑的肌肤下隐藏着爆炸一般的力量。水流构成的窟窿向上推移,显露出紧密结实的胸肌。他稍稍有点自恋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形体,再次意动,两边的水膜愈合,将身躯再次覆盖住。

他凑近镜子,张开了嘴,呲出牙,一股小小的水流从脸侧飞出,钻进他的口里,像一条透明的小蛇,在他的牙缝里和牙齿表面穿来穿去,牙齿就洁然一新,比擦过的还要亮白。他伸出舌头,那股水流在舌头上滚了滚,跳了起来,划出一道弧线,落入洗漱盆。他咧嘴一笑,又走回了淋浴间。

就像卷帘子一样,身上的水甲在灵力的作用下向上倒流,聚成一个大水团子,悬浮在周正的头顶,然后像花洒一样,冲洗着他的身体。

经过多次反复练习,周正对自己的御水能力有了一个比较客观的数据化的了解,能够操纵体积为半个立方米,或者是重量为五百公斤的水在一定范围内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控制的力量和分量会随着距离衰减。这是他现在境界所能达到的极致,他的心里是有很多的想法,比如将水凝聚成一根钢针,像钢铁一般坚硬,将500公斤的水压缩到一块砖头那么大,还有就是将水团雕刻的非常精细,如同艺术品一样,要么就和游戏里捏人一样,捏出一个水人。但是都无法做到,不知道是境界太低还是对修行的领悟不够。

他冲干净身子,一边运转气系灵力,让头发和身上的水分变成水气蒸发,让身体变得干爽。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身上残留的水分转化成水气的同时,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抚摸着他,而水分更多的地方就更明显了,抚摸变成了搓揉。他给了自己一巴掌,难怪那天,王优秀和陈芙蓉表情那么羞愧,为什么扇自己巴掌,为什么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

那天她们俩人湿的的都是胸前, 而且都湿透了,这种被按摩的感觉更加明显。一想到这里,周正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脐下升起,似乎有一点难受了,他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曾红离开已经有45天了,前些时间一直忙于修炼,没有这个方面的心思,今天突然勾起了天雷地火,怎么办呢?要不晚上回来看个小电影?

他自己煮了个面条当早餐吃了,收拾了一下乘电梯前往车库。电梯在18层停住了,一个穿着较为得体得大妈,走进电梯,周正点了点头表示礼貌,稍稍往一侧让了让。

大妈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正,问道,“小伙子,你是新搬来得啊,是业主还是租户?”

周正沉吟了一下,“算是业主吧。”

大妈有点不愠地说,“什么算是,你自己不清楚吗?”突然又转了脸色,笑着说,“哦,哦,我理解,我知道了。”

周正不明白大妈的脑补,静静地等着电梯下行,大妈又开口了,“你那个顶楼应该好热吧,当时我们也看过顶楼,太热了,不过真是便宜,比我现在的18楼要便宜大几千呢。我还是不习惯,我喜欢住好一点的楼层。”

周正带着笑容,听着大妈的絮絮叨叨,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到哪都是一样。大妈出了一楼,周正去了车库,在自己的车位上,又有了新的收获。

周正穿着白色的练功服,面前是一个咏春拳的专用练习木桩,木桩上的手脚油光水滑,在头和腰身处也不像大部分木桩用皮质包裹,而是整齐的缠绕着粗糙的麻绳。他冲着木桩抱拳行礼,然后扎了个二字钳羊马,摆了个问手。

从初学者最基础的三星拳起手,头部两拳,腰部一拳,左手推,右掌掌击头部。一套打完又就下一套,反复击打着木桩,速度慢慢地加快。连续练习了十来分钟后,感觉速度提升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了,一个左拍手,再跟上一个右拍手,低膀手,高摊手,双拦手,蝴蝶掌,接上一套拦伏打,滚手踢腿,托手,漏打,再接膀手挂锤,踢踹,跺脚,最后一套狂风暴雨般的滚打。木人在吱吱呀呀声中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性。

站在一旁静静观看周正训练的陈教练从光线的暗处走了出来,他个子瘦高,手长脚长,看着脸上微微冒汗,但是气息悠长的周正说,“你已经打的很好了,你要切记,很多人只关注手部力量的表达,只关注我的手部的力量是否足够,忽略了身形,手法的配合。像刚才你那个手进行转马拍手,就需要整体连贯性,要靠身体的力量去转身,用身体的力量去带,而不是单纯的用手去改变击打方向。”

他走到木桩前示范了一下,非常郑重地说,“你记住以下三点,以身带手,力由肘发,身随马动。”

周正非常尊敬地冲着他弯腰行了个礼,“谢谢您,陈教练。”

陈教练叹了口气,“我被请过来是给你做康复训练,就顺便教了你一点皮毛,结果才半个月,你比我教过了两三年的徒弟都要练的好。我都动了想把衣钵传给你的心思。”

他自嘲地笑了下,“我知道,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骨干,肯定看不上这些老旧的传统,加上网络上,社会上到处传咏春太极都是花架子,没有什么实战性,不是泰拳格斗的一合之敌。唉,一个民族要是丢失了传统,男子丢失了血性....”他声音渐渐低落,负着双手又回到了灯光微弱的一侧。

周正也觉得有点烦闷,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照着教练刚才传授的三点又开始练习起来。他每个招式之间不再按部就班承接下去,随心所欲地连着自己想使的招数,动作大开大合之间又充斥着飞鸟的轻盈,身形如行云流水却又守着这一根木头制定的尺寸天地。哼哼哈哈地又连续练习了半个小时,这一次汗如雨下,衣服的前胸后背还有裤子差不多都湿透了。

陈教练再次走出来,抚摸着木桩上被击打的炸开的麻绳,还有摇摇欲坠的木人,对周正说,“小伙子,你要找个女朋友啦。”

这哪跟哪啊,周正脸有点黑,不想说话。

陈教练说,“小伙子,你的恢复训练到今天就结束了,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那个理疗康复于两天前就结束,咏春相对稍后了一些。

周正从旁边拿出手机,“教练,我加一下你的连续方式,有空请您吃个饭,感谢您这么多天的教导。辛苦啦。”

陈教练打开自己的好友码,让周正扫一扫,“你对韩国印象怎么样,我有个韩国朋友,他女儿长的很哇塞,要不我把她介绍给你当女朋友。这可是为国争光啊。”

这才隔了几天,就有两个人要给自己介绍女朋友,自己长的就那么像单身狗吗?周正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洁净,一个痘痘也没有,也不像火气过旺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不喜欢韩国,盲目自大,恬不知耻。抢注了大量我国的文化遗产,连端午节都被他们抢注了,还说孔子是韩国人,真是恶心到家了。”周正没好气地说。

“年底我国和韩国有一个传统文化交流活动会在羊城举行,他们跆拳道会和咏春拳来一个友谊交流赛,你那么讨厌韩国,到时候过来帮我和棒子打一场呗,我看好你。要是他们赢了,指定尾巴翘到天上去,还会大肆早逝宣扬跆拳道是天下第一武道。”老头子坏得很,套路一套接着一套。

“我也不用你请我吃饭,到时候你就过来看一看,说不定你还没出手就赢了。”

周正想了想,虽然教练故意说只教了点皮毛,但实际教学上只要他想学,基本上是倾囊相授,毫不藏私。他点点头,“饭还是得请您吃,一码还一码。您提前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如果我没出任务,我尽量抽时间来。”

陈教练得到周正得肯定答复,得意地告别而去。周正到更衣室召唤了一团水球搓揉着身体,仔细回想着着半个多月训练的收获。

对水系的掌控能力得到大幅度得提升,后面的提升空间就只能依靠水磨时间了。心眼可以感知对方灵力,根据数据和概率大致可以推算对方的能力和弱点,似乎过度观察会引起警觉,在当前阶段妥妥是个神技,就是对灵力的消耗非常巨大,如果没有灵气补充就要谨慎施展。通过系统地训练努力提高了自己的敏捷点数,使其和快速增长的感知智力匹配。现在自己能够感受到带来的好处是,心灵手巧,眼疾手快,画符的手法很自若地进入到5秒以内了。终于自己可以得意地说上一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再次忍受着烘干清洁术带给自己奇怪的感觉,周正换上衣服乘坐电梯去了另一层,行政办公层-104F。

最近罗阳好像正常了许多,周正再也没有见到他独自一人自言自语,形态痴癫的样子,他心里甚是好奇,但是预料自己要是敢问估计就会有很多的小鞋子。

罗阳对周正的康复状态表示相当的满意,非常体贴地提醒他身体没有异常了就不用再每天来盘古报道了,有事可以通过天矶交流。

周正聊起那天在私房菜馆吃饭时遇见有人觉醒后心态失常闹事的经历。罗阳点了点头,说最近觉醒的情况较以前比例增多了,前天洛河高中二年级有个男学生也是觉醒了,作弊被老师当场抓住,恼羞成怒,将大理石的讲台从七楼扔了下去,将抓住自己舞弊的班主任揍得不成人样。当然最后也是被武警带走了,暂定的罪名是殴打他人和高空抛物。

罗阳说,目前这种体能觉醒的超凡者所占的比例最大,有力量型,敏捷型,还有耐力型。力量型的改变最为明显,很轻易便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突然就拥有了这么大的力量,就如乞丐突然继承了百万家产一般,如何能抑制得了内心的膨胀。

罗阳怀疑,觉醒者的增多,是不是意味着灵气复苏在加速,按着推算预测在四—五年后会有第三次的灵气复苏全面爆发,现在看来,这个时间很有可能会提前。

周正扫了一眼在外面忙碌的内勤人员,问:“何哥呢,几天不见他了,电话又打不通。他又是接我,又是送我,搞了一个多星期,太麻烦他了,我得请他吃个饭,感谢感谢他。”

“这个都是小事情。他出任务了,要请他吃饭还得过几天啦。”

“还要过几天,这不是在羊城啊?”才出了一次任务,还是就近,周正依然是个小白。

“有点远,他和小刘,谭松,和王韶一起。一般来说,除了坐飞机,电话打不通就是在出任务。”罗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