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是道
作者:爱吃酸辣牛肉的郝经理 | 分类:历史 | 字数:4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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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县令头痛
“周……,周什么?”
“周南”
“对,周南,你这张嘴真是厉害,黑的让你说成白的,死的让你说成活的。调戏良家妇女在你嘴里成了浪荡子弟追求女子,有这样的追求法吗,不要认为在陈留你就可以目无王法,一手遮天。”
装作寻常百姓的谢云听到堂上的话,微微皱眉:“这两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叔父怕是难以善了”
“怎么了,父亲不是好好的吗,我看他们也没为难父亲啊。”
谢云:“看表面字里行间好像都没为难,但是个个暗含的意匪浅。就这御史说周南一手遮天,言外就是叔父不作为。这周南老狐狸还没发难,一会可保不准了”
“啊,那可怎么办啊,堂姐”
“还不知道,先看看情况再说,也许没我想的那么复杂”
周南“本员外什么样,问问附近的居民就知道,本员外可是四里八乡的大善人,您这一顶大帽子戴在本员外身上可是要出人命的啊,咱岁贵为监察御史也不能随便扣帽子吧,谢县令您说呢?”
“两位说的都有理,咱不也搞这些虚的有的没的。既然两位都各有理不妨拿出你们的证据。两位一位是监察御史,一位是本县的名望,莫要让底下这些人看了笑话,有证据拿出来,本官定会秉公办理。”
“谢县令所言极是。他们殴打我儿的时候有不少路人看见,在下已经让人请了过来。”
“传”
有三五个当时看热闹的被人请了过来。
“草民张三、王五……见过谢县令”
“你们几位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不许撒谎,你们知道撒谎的后果很严重。”
“草民不敢。”
几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大致正确。不过是把周公子调戏人的前端删掉了,均说没看见。
“请县令做主,捉拿凶手,还我儿性命”说着又哭了。
“周兄稍安勿躁,还要听听监察御史怎么说”,“赵监察御史,他们说的你可有疑义”。
“有。我问他们几个问题”赵辛指着那几个证人。
没等谢县令回话,赵辛就问了起来“你说,你们几个都看到了这几人殴打周家公子,那殴打的部位可看清楚了?”
几人想了想,把当时的情况以及殴打部位又说了一遍。
“殴打之后,这周家公子是当场死亡,还是没死?”
“没死,就是受伤不轻,脸肿的像猪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被家丁搀扶着走了。”路人。
“好”赵辛转向县令“谢县令您刚才听见了吧,这周家公子当时没有被打死,而是他回家之后死亡的。我们不能确定在他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导致死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的互殴伤不致死”
“我看最能颠倒黑白的是监察御史你吧,伤的这么重还不致死,那你说我儿怎么死的,就是你们殴打致死。”周南义愤填庸,恨不能吃了赵辛。
“请周员外注意用词,不是殴打,是互殴,是调戏后的防卫。还有你在这撒泼耍横无用,当时街上有很多人,都能证明我们打了周公子什么部位,随便找个有点医学常识的人就能辨明你儿子的死不是我们造成的”
“唤医丞过来”
本县的医丞是个老头,也是本县的另一个大家族叶家,叶家从前前前朝就是医药世家,其影响力甚至超过了孙家。
“监察御史说的不错,不管把腿打的多严重,一般不会死人。除非请的医师是个庸医。虽说打腿不会死,但是打脸可能会造成死亡。比如用的力气大些。不过按他们说的那样,应该不会,但也不排除出现意外的可能。”这老头子说话模棱两可,总之听了跟没听一样,对案子帮助不大。
随后两边就又陷入了扯皮,一边是本地的望族不可能不了了之,一边是监察御史,打小报告的,也得罪不得。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哪一边都不能让。两边在堂下吵的谢县令头疼。
“两边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明日再审。”谢县令不得不宣布退堂。
“等等,谢县令你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吧”周南说道。
“不会,这件事不会这样不了了之。但你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就是凶手。你不能让我无凭无据抓人啊。”
“怎么没有证据,他们殴打我堂弟,然后我堂弟回家之后就死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周家的一个子弟说道。
“你没听监察御史说吗,你弟他们之后又去了哪里,在哪里受的伤也说不准,也有可能之前就有伤,这些有的没的,只能证明他们有嫌疑,很小的嫌疑,不能作为依法抓人的证据。明白吗?”谢县令有些生气,因此声调有些高昂。
那子弟还想说些什么,被周南制止了。“家族子弟,没大没小。还望谢兄不要见怪,这证据我们再收集收集,不过在此期间他们可不能随意离开。”
谢县令摆摆手,示意这周南回吧。
这边谢县令刚想走,就被赵辛叫停。这谢县令一个人两个头大:“不知监察御史还有何要说?不如早些回去收集证据”
“证据不足自然不敢苛求谢县令急于判案,但是有件案子是证据确凿的,还望大人审出幕后之人。”赵辛
“啥?”这谢县令听到愣了一下,随之恢复了正常“监察御史不知还有何案件”
“就是那周杨私设刑堂殴打朝廷命官”
赵辛这一句话说了两件事,一个私设刑堂,一个殴打朝廷命官都是重罪,两者加在一起,这周扬不死也得死。
“你是说,那尹小公子是朝廷的官员?”谢县令半信半疑
“我三弟将仕郎,是当今圣上金口御封,岂能有假?他们在没有判决之前就私设刑堂,动用私刑,按律当诛”
谢县令听完,以手扶额,头痛的要紧。
这时有一衙役说道“昨晚县令偶感风寒,头痛的紧,不如明日再说,可好?”
“对对对,现在本官已经站立不稳,随时都要倒下,怕是不能再坚持堂审了。退堂、退堂”
看着这摇摇欲坠的谢县令,赵辛也不好再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