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话毕之后，又继续抬头看起了张衡为他准备好的烟火表演。

张衡想起今天在宫中见到的应国公武士彟，便向李渊问道：“皇爷爷，那今日向您敬酒的应国公，为何孙儿前些年都未见过他啊？”

李渊听到张衡的话之后有些诧异的说道：“你说武信啊，那也算是我大唐的老臣了，今日也是刚刚赶回长安城之中为老夫贺寿，怎么？你小子为何忽然对他提起了兴趣啊？”

张衡笑着向李渊回复道：“皇爷爷没什么，孙儿只是对应国公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有些兴趣。”

“那女娃好像是叫做武珝，是武信的二女儿，今年也才不过五六岁吧？这次她也是跟着他父亲一起来向老夫贺寿的，你小子怎么会对这个小娃娃感兴趣的？”

张衡听后便是一惊，本来在见到武士彟之后，张衡就隐约的感觉出那在一旁的小女孩有些不简单，但在听到李渊的话之后他才确定，那小女孩竟是日后历史上唯一的女帝，武则天。

随后李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向一旁的张衡说道：“莫非你是看着那小娃娃是个美人胚子，想要让老夫给你提个亲不成？你和丽质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啊。”

李渊此言一出，吓得张衡连忙摆手说道：“皇爷爷，您这说的是哪的话啊，您也知道，孙儿我懂一点识人相面的神通，孙儿只不过是看她命格奇特罢了。”

听到张衡的话，李渊也是来了兴趣，便向张衡问道：“臭小子，那你到是说说这女娃子的命格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啊？”

张衡也是没想到，自己说的话竟提起了老头子的兴趣，看这样子老头子有着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了。

但是如果真的要照实说那女娃子以后要窃取李唐江山当女帝，恐怕老头子也不固什么老臣不老臣的了，当时就要给那小女娃子弄死。

张衡还在想要用什么借口去搪塞过去这件事的时候，恰巧一旁的烟火表演正好停了下来，张衡便向李渊说道：“皇爷爷，您看天色也不早了，您跟我父皇也该回宫休息了不是？”

李渊也是看出了张衡和小子不想对他说出实情，便向他说道：“罢了，既然你小子不想说，那就算了。”

在烟火秀结束之后，张衡便命人将楼船靠到了岸边，李渊和李世民一家子便在宫中护卫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宫里。

而李建成和李元吉两家子和张衡，因为天色已晚，城中是进入了宵禁，所以便留在了楼船之上。

反正房间也是足够的，张衡在安排好这一切之后，便找了个房间思考着刚才和李渊的对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张衡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张衡又给李建成等人易容之后，将他们送回了长安郊外的庄子。

张衡在回家的路上，又想起来昨日晚上与李渊说的那些话，他此时有些后悔，没有向李渊问清楚武士彟下榻的地方，他想要私下去见武士彟一面。

眼看着就要到过年的日子了，爷爷那边还是完全没有消息传回来，唯一传回来的只有一封让他们不要担心的信件，就跟没写信回来是一个样子。

张衡刚回到府上，就被薛礼拽到了蒙钰的身旁，张衡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再一想，可能是因为昨天夜不归宿的事情忘了告诉奶奶了，毕竟昨天离开的时候只是说要帮皇爷爷过寿来着。

只见坐在正堂主位的蒙钰忽然起身向张衡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臭小子，昨天晚上那个动静，到底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张衡一听蒙钰所说的话，便知道自己是想多了，原来薛礼将自己火急火燎的叫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张衡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奶奶，那动静确实是我让人弄出来的，您昨天晚上不会是只听到动静没看到那景色吧？”

蒙钰这时走到了张衡身旁一把拽住了他的耳朵训斥道：“臭小子，这街坊四邻的都没见过这种阵仗，昨天晚上都有人吓得直接翻墙头从墙那边过来你知道吗？下次再搞这出的时候提前说一声行吗？”

“奶奶，您别拽了我知道了，下次再有这种阵仗的时候肯定提前告诉您一声。”

听到张衡说的话之后，蒙钰这才放开了他的耳朵，又走了回去。

“奶奶，您还有别的事情吗？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能不能让我先回房补一觉之后再说啊？”

“臭小子，你昨天晚上没睡好，那你奶奶我晚上就睡好了吗？你小子昨天不是给太上皇过寿去了吗？为什么过了宵禁还不回来？”

张衡不想暴露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找了个借口向蒙钰说道：“对了奶奶，这都快过年了，爷爷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蒙钰听后便是一愣，随后便不追究张衡夜不归宿的事情了，蒙钰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向张衡说道：“你小子就别操心你爷爷的事情了，你不是要去补觉吗？那就去吧。”说着还朝张衡摆了摆手，意思就是让他快些离开。

蒙钰没有正面回答张衡刚才提出的问题，这让张衡更加起了疑心，他现在更怀疑老爷子到底是不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了。

张衡随后便离开了正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躺了下来，因为昨夜武珝的事情，张衡想了半个晚上，以至于现在还有些困意。

等张衡再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是来到了中午，在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之后，便立刻动身去往了村子那边。

张衡找到了经常去店里跟他接头的那个人，向他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关于我爷爷这次出远门的消息啊？”

只见那人紧张的说道：“少，少主，您别猜了，属下是真不知道炬子去了什么地方啊，而且炬子离开长安城之前，还来过村子里面，让我们一定不要透露给少祝您他的行踪。”

“既然你知道爷爷的踪迹，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老人家到底现在有没有危险？或者说是人身自由有没有受到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