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阻止李世民杀兄弑弟
作者:钟爱抽喝烫的于谦老师 | 分类:历史 | 字数:7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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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请李世民看戏,被带到长安县衙
“陛下,这您就别管了,一会儿等着看戏就好了。”
不一会儿就见侯君集带着管家和那五十名护院来到了铜锅涮的大门口,侯君集大声喊道:“叫你们东家张衡滚出来!我数三个数,张衡不出来我就砸了你们这馆子。”
李世民听见楼下有人大喊,就推开了窗户一个缝,从那个缝向楼下看去。
“这不是侯君集么,他今天来这作甚?”李世民在心里盘算道。
房玄龄和杜如晦看李世民开窗向下看去,便问道:“陛下,楼下可是发生了什么?”
李世民扭头说道:“是侯君集来了,但是朕不知道这侯君集来这酒馆作甚。”
只听见侯君集开始倒数了起来:“三、二。”
还没等那一字喊出来,就见张衡从门里走了出来,一脸不屑的向侯君集说道:“呦,侯大将军,你还真敢来啊,上次你这管家就带着那三五个人就想把我拿下,看来你是长了记性了,这次多带了点人过来,看样子有那么个三五十个人吧,你不会以为多带了几个人就能把我拿下了吧?”
张衡刚说完,从旁边跑出来一个身穿官袍的人。
“本官是长安县丞,有人举报你们店里的东西吃着不干净,那人回去以后上吐下泻,没过多久就死了。”
“谁是这酒馆的东家,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衡笑着看向了侯君集。“你不会以为耍这种小把戏能放的倒我吧?”
“你不会以为耍这种小把戏能放的倒我吧?你也太小瞧我了,看来你调查的还不够充分,你不知道我之前还在西市摆过摊吧?西市来往的人都称我一声小神医呢。”
“敢问这人的尸体在哪?”
“这人的尸体就在我长安县衙之中。”
“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又如何,你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楼上的李世民感觉不对劲,扭头向程咬金说道:“知节,麻烦你跑一趟京兆府,找到河间郡王李孝恭。你让河间王兄火速去一趟长安县衙,我怕这侯君集这是要对张衡那小子不利,朕跟几位爱卿随后就到。”
张衡跟着长安县丞来到了县衙,只见两个人跪在县衙大堂正中间,前面还放了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
“大人,老长安铜锅涮的东家带到。”
那坐在堂上的县令就跟没有听见县丞说话一样,斜着眼看了张衡一眼说道:“堂下何人,见本官为何不跪?”
此时刚刚走到长安县衙外的侯君集听见这县官这样对张衡,鼻子都气歪了,心里想道:我怎么找了个这样的笨蛋。
“小爷是万年县男兼司天台副正张衡,我好像没有要跪你的理由吧?”
那长安县令一听这话,差点没有从凳子上秃噜到地上。
“罢了,不跪就不跪吧,铜锅涮的东家,你可知本官为何传唤你到衙?”
“不就是说有人在我的店里吃错了东西,给吃死了?”
“不错,确实是因为此事才要传你到衙!张衡,你可知罪?”
“小爷知什么罪,尸体你让仵作验过了吗?死因知道了么?”
张衡激活那双眼的功能,向那具尸体看去,发现这人的脖子竟然是被扭断的。
张衡冷哼一声,在心里想道:侯君集这老匹夫还真下本,竟然还想这样搞我。
那县令直接就被张衡那两问噎住了,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哼!那人分明是在你店里吃饭,食物不净食了染了疫病而死的,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这时忽然听县衙之外一人喊道:“河间郡王到!”
侯君集听见这声喊叫之后心中暗道:“坏了,河间郡王怎么来了,难道这小子后面的人是皇帝?这下要出事了。”
马上听见有人喊道:“卢国公到!”
“嗯?怎么程知节这混不吝也来了,光河间王李孝恭来了还不算,怎么还来了程咬金这货,看来此子背后真的是陛下了,陛下还真下本,让一位郡王和一位国公来保这小子。”侯君集在心中暗道不妙。
河间郡王走进县衙之后,刚才坐在堂上的县令也跑了过来。
“下官长安县令崔牧携长安衙署僚下见过河间郡王。”
“免礼,免礼,此案交由京兆府和御史台审讯,你等先退下吧。”
此时程咬金走了进来,朝着张衡勾了勾手,张衡走了过来附耳听道:“此事你放心,这河间郡王是陛下让俺老程叫来的,陛下怕侯君集这货对你不利,让俺老程和河间郡王帮你镇镇场子。”
就见河间郡王走到了堂上,坐在了那凳子之上,那长安县令崔牧,则退到了一旁。
张衡又趴在程咬金耳边问道:“卢国公啊,这事陛下这么上心吗?你来的时候在外面看见侯君集没有?”
“臭小子,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叫俺程叔就行,老喊卢国公绕不绕嘴啊。陛下肯定上心啊,俺老程早就看那侯君集不是什么好鸟了,你要说这,我好像进来之前真看见那匹夫了。”
“哼,程叔,我给你说,那人其实不是病死的,那脖子是被人扭断的,而且说他上吐下泻,是因为吃了大量的番泻叶,那番泻叶跟那羊肉辣椒相克,他没死在这上面算他命大。可是就是有人想让我坐实这罪名,才扭断了此人的脖子。”
“还有这事?俺老程先去报告陛下,陛下好像快要到了,俺去迎一下。衡小子,先别轻举妄动,一切等俺和陛下来了再说,如果河间郡王问你这事是怎么回事,就先实话实说。”
李孝恭见程咬金和张衡说完了话就跑了出去,便开始讯问道:“你二人状告那老长安铜锅涮的东家,说是在他的店里,吃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致使你夫君身亡的是不是?”
张衡一开始还没仔细看那跪着的二人,一披麻戴孝的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张衡心道:“你们就是被当枪使了,等我一会儿把那侯君集的脸打肿,定还你母子二人一个公道。”
那披麻戴孝的妇人回道:“是的大人,昨日我们三口去那铜锅涮去吃饭,等回到家中之后,我夫君就开始上吐下泻,我们还去找了个郎中瞧了瞧。那郎中说是这疫病可能会传染,就让我们母子退了出去,没想到那房里却没了动静。只见那郎中出来之后便告诉我们娘俩节哀吧,我那命苦的相公就这样死了。”
“张衡,你还有什么说的,你可认罪?”
“敢问大人,能否请那郎中到衙里作证?”
李孝恭向那衙署的捕快说道:“传那郎中到衙,让他来作证。”
在衙门外面的侯君集一听,要找那郎中到衙作证,对旁边的管家说道:“这事到底做的干净不干净?有没有留下什么尾巴?”
侯三回道:“将军,一切都处置妥当了。那郎中收了钱之后,小的就把他的脖子也扭了,管叫他死无对证。”
“那本将军就放心了,这下我看这小子还怎么翻盘?”
不一会儿就见那被李孝恭差去的捕快跑了进来,在李孝恭的耳旁说道:“大人,那郎中也死了,我们把那郎中的尸体给带了回来。”
李孝恭听到这捕快说的话,一时没收住声。
“什么?你说那郎中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