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佬掌心撒个娇
作者:鸿雁在云 | 分类:现言 | 字数:1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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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小兔子坑爹~
在平幽,没有那么多的熟人,也没有不识趣儿的“好心”人,青沅待在这人觉得轻松。
小兔子有那么多舅舅陪着疯玩儿,也不觉得寂寞。
还很懂事的拿压岁钱给家里每个人都选了礼物。
看着大家都很喜欢,小家伙可高兴了!
徐宴捏捏她的小脸蛋:“偷吃炸鸡了是不是?”
小兔子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我没有哇!我光明正大吃的!”
然后从口袋里掏了颗糖出来,剥给爸爸吃:“这个糖好好吃,爸爸吃一个!”
徐宴含进了嘴里,立马变了脸色。
榴莲糖!
那味儿……冲得他差点没能站得起来。
小兔子爬到大舅舅身上,看到爸爸冲进洗手间,笑得差点没掉下啦。
青沅:“……”
初六吃了午饭,准备返程回帝都。
接到孙颖的电话,明显哭过了,闷着鼻音,说颛孙在霓国那边儿出了事儿,解毒剂在他身上的反应特别大。
挂了电话之后,青沅又打给了陈言之询问了详细情况。
听完后,有些无语。
不过还是立马改了行程,直接飞了霓国。
这都演上了,群众演员也得就位啊!
小兔子趴在妈妈的肚子上,小耳朵贴着在听,小嘴儿里问着:“妈妈,颛孙叔叔怎么了?”
徐宴端着她的果汁,坐在一旁:“欠揍了,带你去看姑姑收拾他!听什么呢?”
小兔子一本正经道:“舅妈肚子里的小宝宝咕噜咕噜的,我早上听到妈妈肚子里也有咕噜咕噜的声音,是有小宝宝了吗?”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肚子,“现在又没有咕噜咕噜了,是因为小宝宝睡着了吗?”
徐宴一手就将她抱了过去,让她把杯子里的果汁喝完:“妈妈肚子里没有小宝宝,早上肚子咕噜咕噜是因为饿了。”
说着话的时候,瞄了青沅一眼,搁了点别的意味在里头,挺哀怨的。
青沅暼了他一眼,笑着道:“爸爸妈妈答应兔球的,只要你一个小宝宝,不会有别的小宝宝。”
小兔子喝掉了果汁,嫩生着嗓音道:“如果是爸爸妈妈一起生的,当然可以有!”
徐宴把杯子放去了一边,给她擦了擦小嘴。
有些诧异道:“兔球不当唯一的小宝宝的了吗?”
小兔子想了想,眼眸微微垂了垂,然后侧着小脑袋道:“爸爸妈妈一起生小宝宝,爸爸妈妈在一起,和兔球在一起!不会分开!”
不是不要弟弟妹妹,而是希望爸爸妈妈在一起,和她在一起,不用失去任何一个人。
很简单的心愿。
承载着小家伙没有安全感的内心。
徐宴心中愧疚,又格外柔软,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爸爸妈妈都觉得有兔球就足够了。”
青沅点头,越发温柔:“一个小宝宝,挺好的。”
爸爸妈妈全部的爱,都给小兔子。
小兔子可高兴了,抱着爸爸的脖子,笑得眉眼弯弯。
到医院的时候,颛孙还没有从观察室出来。
孙颖坐在观察室外走道里的长椅上,眼神红红的,有着明显的疲惫和害怕。
青沅叹了口气。
坐过去,让她靠着自己:“不会有事的,你累了,闭眼休息一会儿。”
见着她和徐宴,孙颖便仿佛有了支撑,压在心底的慌乱流露了出来。
“我睡不着。”
“听话,你需要休息。”
孙颖眼泪悄无声息的滚落:“他会不会、死……”
青沅顺了顺她的背脊,实话实说:“颛孙中毒太久,解毒的时候药物反应大也是正常的,别乱想,他会没事的。”
不过孙颖显然没有被安慰到,靠着她,眯了不过几分钟,就又惊醒过来。
牵挂让她的思绪没办法有一刻是安宁的。
她紧攥住青沅的手,把她攥得指尖都发白了:“他来之前问我,如果他能活很久,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我没有回答他。”
青沅任由她将害怕化作鲁莽的力气,宣泄出来:“等他出来了,你亲口告诉她你的决定。”
孙颖抖的厉害,许久,闷着鼻音,“恩”了一声。
陈言之每天都会过来几个小时,观察反应。
一直到第七天下午,颛孙明勤就被送出来了,身上插了不少管子。
生命体征平稳,人还没醒。
孙颖跟着医生,去了病房。
青沅看着陈言之,多少有些复杂,但她掩饰的很好。为了不让他再多担心和压力,容栩和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发现和解决吧!
“老师,解药的效果怎么样?”
陈言之的神态还是那么的稳重而儒雅,但是看得出来最近压力很大,脸色很疲惫。
“同时给他和另一个中毒不久的一起注射解毒剂,药剂在他体内的效果确实明显不如,不过细胞反应不错,造血功能也有所上升,数据总体呈良性状态。”
“三个月注射一次,能让他摆脱需要输血才能活下去的桎梏。”
青沅稍许松了口气:“那就好。”
陈言之看着她,担心她的身体:“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感觉到不适?”
青沅摇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反应。”
陈言之叹气。
他太了解自己的学生了,有什么必然是自己先扛着,瞒不住的时候才会说。
“别为难自己,有什么状况也得尽早告诉我,每隔阶段的血液样本对研究解药都是有帮助的。”
青沅笑了笑,说“好”:“老师,别太担心我。研制解药本就不是一撮而就的,一步步急不得。等着解药的人还有很多,会更多,错不得,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陈言之是沉稳的。
这一刻,却不想再这个压抑的地方再待下去。
轻轻拍了拍她细弱的手臂,转身就走了。
医院外的天空那么广阔、那么蓝。
冷风迎面,扑的人心口不住下沉。
陈言之上了车,车内的暖气隔绝了外界的含义。
他仰头靠着车座,一条手臂横在眼眸上,将情绪深深压制在深处。
连胸口横亘的那口气,都不曾放纵自己吐出。
今天司机的是跟着陈言之已经十多年的大秘,是心腹,比旁人看到的更多,更了解他。
如今中毒的是如同他女儿的得意门生,焦灼自比旁人要更多,这些情绪成了压力,死死压在陈言之身上。
看到他那样不免担心:“陈总,我们研发出了压制毒性的药剂,闻总不会有事的。”
陈言之“恩”了一声。
放下手臂,转瞬之间,又是那个温沉儒雅的陈教授了。
“回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