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攻略小奶狗当赘婿
作者:贝星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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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曝光她
三天之后,席若渟总算如愿出院了。
医院门口,席若渟和吉兴禄一同走了出来。
“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大餐。”席若渟看着一直为自己忙前忙后的男人有点憔悴,她挽上他的手臂,柔声说道。
“好啊!”吉兴禄瞧着她兴高采烈的模样,他的情绪似乎被她感染了,连忙笑着同意了。
“席若渟!你不是人!你凭什么没收我的房子?让我无家可归!”一阵嘶吼声从席若渟的身侧传来,胡盈盈怒气冲冲地走向席若渟,愤怒地质问道。
什么无家可归?我什么都没做啊!
席若渟抬眸看向胡盈盈,她一脸疑惑,并不知道事情原委。
胡盈盈看着沉默不语的席若渟,以为她是心虚。
“席若渟,你太狠毒了!亏我还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却让我流落街头,我好可怜啊!”胡盈盈忽然秒变楚楚可怜的模样,自导自演地摔坐在地上,拦住了席若渟的去路,指着她的鼻子振振有词着。
“谁让你流落街头?你没处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席若渟根本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没好气地反驳道。
席若渟只觉得胡盈盈太莫名其妙,自己刚出院还没找她算账,她就先找自己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哼!明明是你让你这个狗男人赶我走的,难道你有胆做没胆承认吗?”胡盈盈一把抓住席若渟的手臂就不放了,像是个泼妇一样,在街上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席若渟的恶毒行径。
果不其然,胡盈盈只闹了一分钟,街头巷尾的人们便全都围了上来,开始当起吃瓜群众,甚至还有人指责席若渟夫妇。
什么?吉兴禄赶走了胡盈盈?我怎么全然不知?
席若渟蓦地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疑虑重重。
“她说的是什么?”席若渟试探性地问向吉兴禄。
“你之前买的那个房子是她在住,我把她从你的房子里赶走。”吉兴禄面对席若渟的疑虑,他最终选择坦诚相待。
“为什么要对我隐瞒?”席若渟冷凝着他,心中很是不快,沉声逼问道。
“我……”吉兴禄面对她的问题犹豫了,他默默地低下头去,没有回答。
“席若渟,你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现在被你弄得无家可归,你不应该自惭形秽吗?”胡盈盈丝毫不给他们任何交流的机会,双手用力扯着席若渟的手臂,十分无助的她哽咽着质问道。
呵!你是咎由自取!
“不啊!我觉得你这种恶人,活该没有容身之所。”席若渟冷笑一声,直接甩开她的束缚,理直气壮地回怼着。
胡盈盈一看自己说不过她,立马换了副嘴脸,装作非常柔弱的样子,被席若渟一甩,她像是烂泥一样直接瘫倒在地。
“大家快来看啊!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害得我无家可归,她是我的闺蜜却口蜜腹剑设法害我,我现在身无分文,甚至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我对她很好她却如此对我,我真的好伤心啊!”胡盈盈改变策略,一边装可怜一边将矛头直指席若渟。
“这女人打扮的光鲜靓丽却蛇蝎心肠,好歹毒啊!”
“就是,看他们两口子长得人模狗样的,欺负人家弱者算什么本事!”
围过来的吃瓜群众自认为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开始对席若渟和吉兴禄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甚至还有好事者直接拿出手机对着他们一顿拍摄,而后迅速将这段视频发布到网上。
席若渟看着如此不可控的场景,她心情十分复杂。
吉兴禄刚要上前赶走胡盈盈,却被席若渟拦住了。
“胡盈盈,是你恶人先告状,你口中的事实,我没有任何要解释的,现在你我的对话毫无作用。”席若渟对她的话不屑一顾,她直接当着围观群众的面发表言论。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想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缠下去。
席若渟话一说完,便拉着吉兴禄走出了人群,对胡盈盈的所有表演不理不睬。
“席若渟,你做了坏事还要当缩头乌龟,你就是个胆小鬼!”胡盈盈看见席若渟渐行渐远,她急了,赶忙开口污蔑着。
然而,这也无济于事,席若渟并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那个女人真是冷漠!”
“看人家的车是宾利,这样的有钱人竟然连一个穷人都不放过,太狠毒了!”
胡盈盈竖着耳朵听着大家的议论声,她抓住这个话茬,立刻为自己发声。
“你们都不知道,席若渟她是云城富豪席国梁的女儿,有钱有势,像我这种穷人只能任她摆布,惹不起人家的。”胡盈盈一边委屈巴巴地说着,一边哭天抹泪,将所有人的情绪都煽动起来。
“什么?富豪的女儿竟然欺负弱小?可恶至极!”
“我要曝光她!她有钱专做恶事,太可恨!”
只在这一瞬间,大家的仇富情绪就被胡盈盈调动了起来,他们纷纷拍下宾利车的车牌号,而后连同刚才发布的视频,一同转发在网上。
胡盈盈看到自己刚才演的这一出好戏有了效果,她趁别人不注意时,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一时之间,网上都是关于席若渟的负面消息,甚至还有人将此事炒作成穷人与富人之间的较量。
宾利车上,席若渟一言不发。
吉兴禄明显感受到席若渟情绪不对,她太过安静,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他有些害怕地偷瞄她几眼,发现她面色凝重,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状态。
正当吉兴禄偷瞄席若渟的时候,席若渟突然转过头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似是诉说着对他的不满。
唉!若渟生气了。
吉兴禄被她的眼神吓得立刻低敛眉目,不敢多看她一眼。
“谁让你对胡盈盈下手的?”席若渟瞧着他害怕地转过头去,她忽然沉声问着,浑身上下被戾气包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是我自作主张。”吉兴禄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着,不敢正眼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