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
作者:夜初 | 分类:古言 | 字数:25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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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6章 你不要乱摸
他用又痛苦又快乐的声音对她道:“还说不想跟我,瞧瞧你的手都摸到哪里去了,你的手比你的嘴可要诚实多了!”
梦溪闻言顿时吓的不轻,忙将手挪开,张嘴便欲辩解。
她怕的要死,死命往后退,他的大手却已一把插一入了她的发中,将她的头固定住。
她此时的身子已顶在浴桶之上,竟是半点退路都没有。
乌铮的吻狂野而又还着浓重的的掠夺气息。
她原本心里满是抵触,却被他吻着吻着就开始有些头脑发昏,神志也开始迷离了起来。
原本对他的抵触也随着那丝感觉的升起而慢慢有了转变。
梦溪只觉得全身乏力,原本一直紧握着的左手也松了开来,一只瓷瓶也掉了出来。
乌铮早已情动,只觉得梦溪的个子虽然娇小,不及草原的女子粗壮,但是身材却是极好的,处处都透着诱惑。
他原本只是想占些小便宜,让这个娇蛮的公主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一见到他就在大呼小叫的,可是在吻上她的唇时却彻底改变了主意。
他的内心有一个猖狂无比的声音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乌铮从不拒绝内心的任何感觉,一把将梦溪从浴桶里拎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结。
只是衣服沾了水,他又是一只手去解,又哪里能解得开,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一把便将她的衣服给撕破。
“吱”的一声,梦溪似乎清醒了一些。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觉得又羞又恼,欲去拉她的破衣。
乌铮却大手一扬,将她的衣服扔的远远的,然后一把捞起一旁的宽大浴巾便将两人包在了一起。
梦溪大是懊恼,张嘴欲骂,一抬头,却看到了乌铮那双乌黑如墨,却又深邃无比的眼睛。
不知怎的她就愣在了那里,已准备好的一肚子脏话却是一句也骂不出来了。
她认识这双眼睛,这双眼睛曾多次出现在她的梦里,梦境里她从来都没有看清那双眼睛的主人的脸,此时终于看清这张脸时,她却有了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伸手摸上了他的脸,有些难以置信地道:“真没有料到,那个人竟是你!”
“哪个人?”乌铮看着她问道。
梦溪轻声道:“竟千百万次出现在我的梦里的人。”
乌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说罢,一把将她抱起便双双倒在了那张巨大的铺着兽皮的大床之上。
对梦溪而言,这个夜晚如同梦境一般,她竟看到了梦中出现的眼睛!这一夜也是她蜕变的一夜,从少女到少妇的改变,那些潜藏在她内心里的种种也在这一夜得到了释放。
只是那丝狂野后带来的巨痛,却也让她记住了一辈子。
多年之后,她和乌铮坐在千赫草原的大殿之上看着牛羊成群的在眼前跑过,又说起这天晚上的事情时,她依旧娇羞无比,大骂乌铮是野兽不是人!
乌铮却只是宠溺的看着她微笑,若不是有这一夜的疯狂,两人以后面对那些伤痛和考验时才没有将对方放下。
也就不会有那一对帝后的草原传奇。
乌铮早上醒来的时候,梦溪还没有醒,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
他在草原的时候,王帐里也是美人的,却一直没且立过大妃。
他一直觉得,他的大妃一定要与众不同,之前皇帝赐婚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满满的不以为然。
原本打算将梦溪娶回草原之后就当做神像供在那里,在他的心里能做他们大妃的女子只有那他真正心爱之人。
在经过昨夜的事情之后,他便彻底改变了主意,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理由很简单,他看上她了!
昨夜的事情也许有些趁人之危,可是就算是趁人之危,那又如何?
自己看上的女人若是就这样放她走,那才是真正的傻子做的事情!
他满脸春风的走出房间,却坏心眼的把她昨日里穿来的衣服也给拿了出去。
衣裳虽然破了不能再穿,可是他怕她的疯劲一上来,就算是那样衣服也会穿着逃跑。
她一旦逃跑的话,拉格那些粗人只怕会伤到她,再说了,万一她真的逃跑成功,以后让他去哪里找她?
乌大王做事从来都不按牌理出牌,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只要他爽了,那么一切就都是可行的。
安子迁脸上带着一个银制面具站在一间普通的民房之前。
此时已值黄昏,屋子里一片安静,绚丽的霞光在天空中画出了一副绝美的风景,他坐在那里不动,眸子里却有暗茫涌动。
他还记得安老爷在他年幼之时的样子,那张脸实是慈爱无比,到如今他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安老爷心中所想,只是那父子之情却已经了断了。
轻轻的咳嗽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缓缓推开了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他的眸光微闪,有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怒气,安老爷正坐在一张藤椅上喝着药,脸色比之前差了许多,两颊间有了一抹异样的潮红。
他看得出来,安老爷的病已经有些重了,这副光景,倒已有了三分像是肺痨。
他原本有一大堆话想问安老爷的,可是在看到他这副样子时,却一句话都不想再问了。
安老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有些迟顿的朝他看了过去,他背光而立,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极长,那个黑黑的影子里有张苍白无比的脸,愈发显得万分可怖。
安老爷一看到他却满脸欣喜,忙叫来侍从将他扶起来道:“楼主,可算是见到你了!”
“哦?你在找我吗?”安子迁的声音有些冰冷。
以前安府在和万知楼做生意的时候,他曾以银面阎罗的身份见过安老爷两次。
以前每次见面时,安老爷都会向他行礼,他一直觉得实在是罪过,却又不能不让安老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