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
作者:夜初 | 分类:古言 | 字数:25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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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她可不信这是巧合
楚晶蓝闻言失笑道:“真有那么巧合吗?”
“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安子迁也笑道:“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炮的确是安明放进去的,只是那引线却是我点燃的。”
楚晶蓝的眸子微微一合,安子迁又笑道:“后面的事情你大概也都能猜得到了,母亲被我气的不轻,将我大骂了一顿。”
“我自己会回嘴的,母亲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她越说越气,然后我又一不小心将她将的那条叫做阿真的小狗一脚踩死了。”
“然后她就彻底怒了,拿起棒子就要打我,我当然要逃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也就都知道了。”
楚晶蓝扬眉道:“是都知道了,然后今天也见识了你躲进床底下的风姿。”
安子迁苦着脸道:“在你的面前我是没有半点形像了,只是你不知道母亲发起狠来有多凶。”
“所有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凡事不能和女子争,否则吃亏的绝对是自己,避其锋芒这个词语你的体会只会比我更深。”
楚晶蓝的眸子里光流转,然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缓缓地道:“只是你今夜里想出了这么个法子,那么以后,难道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你都这样应对?”
“不知道。”安子迁缓缓地道:“母亲其实也是一个随性的人,做起事也就有几分热度罢了,等她的热度一过,便万事皆消。”
他说的轻巧乐观,楚晶蓝却远没有他那么乐观。
她的头微微低了下来道:“也许……也许……也许……”
她连说了三个也许也没有说出个也许什么来。
安子迁皱眉问道:“也许什么?”
楚晶蓝缓缓地道:“也许我们圆了房,有了孩子会好一些吧!”
安子迁的脸上先是一喜,再见她的眸子里满是担心,他心里的那些喜悦便了淡去了。
他浅浅地道:“你说的那个也许是成立的,但是在你的心里却并不愿意。”
“我知道你事事未雨筹谋,可是这是爱情,爱情里不需要那样的算计。”
“我也不愿意你心里带着其它的目的和我圆房,我很久以前就说过,我要等你爱上我之后我才会碰你。”
楚晶蓝抬眸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的眸子都有些无可奈何。
两人对视了片刻之后,楚晶蓝轻轻地道:“我讨厌在自己的家里还要算计来算计去的日子……”
安子迁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道:“或者你可以试着依赖一下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楚晶蓝却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道:“你我都知道那是可能的事情。”
“对其它的女子而言或许是依附男人而生,可是我却不是。”
安子迁的眸光微暗,他低低地道:“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楚晶蓝笑道:“你不是女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女人之间的争斗意味着什么。”
安子迁脸色发黑的轻哼了一声。
她又缓缓地道:“纵然你当初娶我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想法,可是整个安府里却有不少人有其它的想法。”
“姐姐和你的那些小妾人怕我夺了你的宠爱,父亲和母亲却在算计这样和楚家联姻带来的好处大过于你是否真的想娶我。”
安子迁不语,面色却又缓和了一些。
楚晶蓝看着他道:“而我嫁给你从始至终都是存了一分目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安子迁却都明白。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岔开话题道:“楚家那边怎么样?”
楚晶蓝低声答道:“我早有准备,虽然织布机被烧了不少,但是丝和布匹什么的却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
“而且在这之前我已向木工坊定了一百条织布机,这边我已让大掌柜去重建织坊。”
“若是一切顺利的话,明年的三月份的便可以重新开工了。”
安子迁看向她的目光更深了几分后道:“你果然将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把火是你让杨昭放的吧?”
楚晶蓝笑了笑,反问道:“我若是不将一切准备好,这一次只怕已被于文远整死了。”
“你是想看着我被他整死还是愿意看我耍心机?”
安子迁的眉头皱了起来,楚晶蓝的心里微冷,却又浅浅地道:“心里矛盾是吗?”
安子迁掀了掀眉毛,一双眸子深如大海。
楚晶蓝幽幽地道:“我也很矛盾,若是可以,我也想像普通的女孩子们一样,过着快乐而又简单的生活。”
“你说你能保护我,可是又能保护得了多少?今夜你用了近乎于无赖的法子替自己脱了身。”
“而类似于这样的法子只有你能用,我若是用了,等待我的就不是钻进床底下那么简单了!”
安子迁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不说这些了,睡吧!”
楚晶蓝淡笑,轻轻点了点头,只是今夜里发生的这些事情,让她不得不重新思考她和安子迁的相处方式。
他不喜欢她玩心机,可是如果不用些心机的话,她只怕早已不能在安家呆下去了,而安家的这些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心机深沉?
她心里在莫名的此烦燥,虽然昨夜没睡好,今日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可是却因为心里在事实在是难以成眠,而和她一样不成眠的还有俞凤娇。
俞凤娇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那些个炮是从哪里来的?
但是她也知道那些炮一定是安子迁的手笔。
她的心里不禁满是气苦,不明白为何楚晶蓝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安子迁的关心和宠爱,而她费尽心机却都不能留他在她这里住上一晚!
论姿色,她并不输给楚晶蓝。
论手段,她也并不比楚晶蓝差。
她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他都看不见吗?
她心里怒的紧,伸手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都掀倒在地,琼宛和琼姿两人都极为识趣的站在一旁,却一直都一言不发。
她气的胸口直起伏,完全不管脚上方才被炸碎的花盆砸到的伤口,任由那股鲜血缓缓的往下流。
仿佛那鲜血流得越多,她心里便会越舒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