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
作者:夜初 | 分类:古言 | 字数:25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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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娘子,我很棒的
她见圆珠还扁着嘴,当下微笑道:“在我的心里,你们两人都是我的亲妹妹。”
“只是因为你们的脾性不同,所以才会有不同的安排罢了。”
圆珠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她又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楚晶蓝的眸光温柔却又深远。
三人回到悠然居的时候,安子迁正坐在院子里看着书。
今日的天气晴好,院子里阳光普照,暖和的紧,他随意坐在那里便透着一抹淡淡风流之姿,既文雅又潇。
楚晶蓝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禁微愣,没料到她的那个纨绔相公随意一坐竟有如此的神采。
他听到脚步声见三人回来,当即将书放下来道:“今日回来的可真早!”
“你怎么没去米铺做事?”楚晶蓝有些好奇的问道。
昨日里她已从安老爷的话里得知他并不喜欢安子迁跟在她的身后,更不喜欢他去楚家。
她不愿再和安老爷闹僵,所以今日才让安子迁去俞凤娇那里,没料到他竟窝在这里看书。
安子迁的眼睛眨了眨后道:“父亲说米铺没有适合我做的事情,让我到楚家去帮你。”
“可是你又对楚家的伙计们说日后我去楚家就乱棒赶出来,所以我怕被揍,就只能一个个在屋子里看书了,娘子,为夫好可怜啊!”
他微微扁着嘴,看起来有了一抹撒娇的味道。
楚晶蓝抚额,她实在是受不了男人的这种表情,那句娘子喊的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轻咳了一声后道:“哪个嚼舌根的在胡说八道?谁说我吩咐伙计将你乱棒赶出来!”
安子迁的目光投向圆珠,圆珠只觉得有些头皮发麻,眼珠子乱转只当没有看到他的目光。
楚晶蓝心里一片了然,她微皱着眉头道:“日后谁再敢乱嚼舌根我就把她的舌头拔了!”
“再则那样的话我可没有说过,我顶多也就说日后不让你再进楚家的总店罢了。”
安子迁半边眉毛抖了一下,这句话和方才那句话有本质的差别吗?
楚晶蓝岔开话题道:“你是如何说服父亲的?”
安子迁的眸光转深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举例证明大哥比我有用。”
“三哥也比我适合管理安家,总不能真让我这个五少爷跑去扛米。”
“父亲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觉得我的画技超群,以后就供娘子差遣画花样,没料到娘子也嫌我没用!”
今日里楚晶蓝走后,他去书楼看书恰好遇上了安老爷,他又拍了安老爷几个马屁,再把安子轩说的厉害无比,安子期精明无比,安家前途一片光明。
而他就是个没用的货,也就只能画几副画了,安老爷听到他的话哭笑不得,心里偏生又高兴的紧,就爽快的答应他日后不用再去安府的米铺做事,帮楚晶蓝画图样便好。
楚晶蓝摸了摸鼻子,他却又笑道:“我没有太多的特长,但是当个画师兼保镖还是极合格的,娘子要不要考虑撤销对楚家伙计们说的话?”
楚晶蓝的眸光微微转动,只觉得这家伙今日里八成是吃错药了。
他又朝她靠近一分后道:“最重要的是,我不要工钱!娘子考虑一下吧!”
楚晶蓝的眉毛挑了挑,圆珠和圆荷听到他的话都忍不住掩唇轻笑。
两人原本便不怕他,笑起来也不避讳,只是碍着楚晶蓝的脸,不好太过放肆。
安子迁睁大一双眼睛满是期盼的看着她,她的嘴角微微抽搐。
她淡淡地道:“这天下间的商人都是逐利的,不要工钱的伙计大多数商人都是喜欢的。”
“只是楚家从来都不苛刻伙计,不给伙计发薪金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楚家没钱发薪金了。”
“所以远溪这样去楚家做事,不是帮我,而是害我!”
安子迁顿时无语,楚晶蓝却又笑道:“不过楚家画花样画师工钱是五两银子一个月,远溪若是接受这个工钱,我倒可以请远溪做楚家的画师。”
安子迁更无语了,他若是不拿楚晶蓝的工钱替她画画的话,那是夫妻间合作。
他方才那样说是因为安老爷同意他去帮楚晶蓝,心情一好便和她开玩笑。
她倒好,真把他当做画师了,还给他开工钱!
一个男人真在自己的媳妇手下做事,无论怎么说也不是多有面子的事情,他不禁有些郁闷了!
楚晶蓝见安子迁面色古怪,当下微微扬了扬眉毛。
她有些不解地道:“远溪是嫌工钱太少了吗?你是安家的少爷,自然是不知道现在的银子有多么的难赚,楚家给的工钱已经算是极为可观的了。”
“其它的东主画师一个月也就三两银子的工钱,这样吧!”
“我们的关系不错,你到楚家来,我给你六两银子的工钱吧!不能再多了!”
她说的似乎很大度,安子迁却有一种想将她的嘴撕破的冲动,偏偏方才又是他自己主动要去帮她的。
现在好了,她倒寻着机会来挖苦他了,而他竟是连反驳都不行。
安子迁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重重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楚晶蓝吃痛,微微皱起了眉头。
安子迁却已拉过她的走道:“从明天起,我就陪你去楚家,不准有意见,也不许给我工钱!老子还没有沦落到要找自己的媳妇要工钱的地步!”
楚晶蓝心里暗暗好笑,正欲开口说话,他却已抢在她的前面道:“就这么定了!”
他的眼睛一横,眉毛一挑,一股淡淡的霸气自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楚晶蓝的眼睛里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往日里安子迁在她的心里,都是带着一抹淡淡的阴柔之气。
方才他霸气外露的样子,倒真是让她有些意外,却又觉得这样的感觉并不错。
再则方才她也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罢了,既然他那么在意,也好男子汉的面子,那么她也不能全驳了他的脸面。
她的头微微低下,貌似极为恭敬地道:“相公说怎样便是怎样,我听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