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经吃过了？”戚锡问她。

这个时候，她的肚子因为饥饿而反抗了起来，发出令人了解的声音。

戚锡听到了她的肚子呱呱叫，低着头笑了笑，刚才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你看看，这是我点的菜，合不合你的胃口，或者你看看还有没有要加的。”好像就是两个人因为饥饿而一起吃饭一样，并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

昆乔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事有轻重缓急，眼下重要而且急迫的事情，就是解决吃的问题。

蔬菜OK，蛋白质ok，白米饭吃吃有不错，看了菜单之后，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我可是等了你半个小时，你迟到了。”戚锡看昆乔好像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那这饭我请你。”昆乔喝了口水，脑袋有点嗡嗡的，商品企划的那些东西还在脑海里乱糟糟的，没有被理出头绪来。

“我菜都点好了，怎么会要你请。”戚锡觉得有些好笑，“再说了，难道不是你约我出来的吗？”

昆乔愣了楞，对哦，是自己约他出来的，想和他聊聊昆歌的事。

只是以前也提过几句，这次也不能说的很透彻，显得有点不痛不痒，昆乔觉得有点为难。

菜上的挺快，这家餐厅她以前没来吃过，不过看装修和菜品，以及价格，倒是都很有档次。

看着昆乔脸上为难的申请，戚锡觉得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是关于什么的？”看着昆乔脸上的神情，他好像有些不忍。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这个问题是有些试探，或者她只要问一下，和昆歌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可以不要继续发展，他肯定会马上心软，就答应了。

昆乔也没说话，还在思考着什么，她需要想清楚，到底怎么表达才能让戚锡不要误会。

“那个，我问下你，如果你觉得冒犯了你，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怎么样？”既然人都已经约出来了，该说的还是得说清楚。

戚锡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昆乔觉得他还有点期待？

“昨天昆歌是也在这里吗？”不然插了翅膀也飞不过来吧，这个时间段没有航班。

“应该不算。”戚锡皱了下眉。

“那现在是在这里吗？”昆乔神情关切。

“那我不确定了，有可能是在。”戚锡的回答过于模棱两可，昆乔并不是很满意。

如果他们关系还没到那一步，那戚锡的建议就不能对昆歌有任何约束作用，如果他们关系真的到了那一步，那戚锡应该也不会为了自己去给昆歌提这个建议。

长长的吁了口气，这还真的是怎么都行不通的。

“你和昆歌是什么关系，现在。”问别人这种问题，昆乔其实很不愿意，她自己是觉得这样有点问人隐私的嫌疑了。

“这个对你很重要吗？”戚锡好像毫不意外昆乔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甚至感觉最开始她就是想问这样的问题，只是她的素养要求自己克制些，不要这么开门见山而已。

“不然我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废话呢？”昆乔觉得有点苦恼，吃饭吃的正香，注意力都集中在吃饭上面，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不然不会这么跟戚锡说话的，至少会礼貌很多。

“你先吃吧，吃完了再说。”戚锡又不是傻子，自然也能感觉到。

意识到戚锡的不满，她赶紧将手里的动作停下来，把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咽下去之后，又正襟危坐了起来。

果然人在饥饿的时候，其实只需要几分钟的连续进食就能大大改善情况恢复正常思考的，也不知道那些身材管理如此严格的明星们，是怎么做到每天只吃那么一点点的。

那可是在和人类的本性做斗争啊，还有那些动不动闹花边新闻的明星们，说实话，难道美食不比异性更让人着迷些，他们连食欲都可以控制，为什么不能控制住下半身。

或者既然他们的控制能力那么强，为什么只能控制住一个食欲，而控制不了另一个欲望呢？

“我不是说要共计昆歌，虽然你不肯说你和她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通过你的回答，我的推断是，即使你们现在还没确立关系，但是也已经是互相欣赏，甚至有互相喜欢的成分在了。”昆乔理了理自己要说的话，喝了口水。

“所以呢？”戚锡有点开始期待接下来昆乔要说的话了。

“所以我觉得，可能有的建议，你跟她说比我跟她说，效果会更好，”昆乔停顿了一下，有点为难，“我和她的相处情况你是知道的，很难好好的去沟通一下。”

戚锡听到这个不禁笑出了声。

他见证过一些场景，甚至也很难想象，真的有人和家里人的关系和状况是她们那样的，而且在他的心里，这对这个现象已经有了结论。

“你笑什么，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对于戚锡的反应，那种好像觉得这个事情不是什么正经重要的事情的反应，昆乔觉得有点懊恼，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说出口的吗？怎么他的反应就这么轻飘飘？

“那你说吧，我能帮得上忙的肯定会。”

戚锡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个现象实在是有点奇怪，明明是自己的亲妹妹，却要通过一个她们俩都才认识不算久的外人去传达一些事情。

昆乔脸上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了，有什么好说的，昆歌想怎么弄就去弄呗，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些以前常常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昆乔突然觉得，就那么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她脸上的这些变化，戚锡怎么会看不到，就这么沉默的氛围中，他也没继续追问。

“也没什么，我刚才可能自己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没事了，今天就当是我们庆祝开工吧。”

戚锡机械的举杯，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