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先生
作者:巫九 | 分类:灵异 | 字数:20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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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白无常的要求
白无常摆了摆手,那俩鬼才松开了双手,我的胳膊被这俩鬼捏得生疼,我心里也有些发虚,这俩鬼的实力肯定不弱,反正我和他们打起来,多半于不过他俩。
我哭丧着脸冲白无常说:“白无常老爷,您就直说要我于啥吧,你这样绕着弯子,让小弟我心里悬吊吊的。”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白无常脸上挂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说:“我其实就想让小兄弟你帮个小忙。”
我无语的看着他,白无常活了几千年,找别人帮忙的话,能是小忙?
“白无常老爷,您还是别卖关子了,想让小弟于啥你就直说吧。”
“我想让你到一个叫哀嚎古穴的地方,在下面给我带一件叫巽风扇的东西给我。”白无常笑眯眯的说。
“那啥,白无常老爷,探险揭秘啥的我不太在行啊,地府人这么多,不然你找个生前是做‘考古,的哥们去找,他们盗墓探险啥的可比我专业多了。”
哀嚎古穴?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地方。
白无常竟然和蔼的点了点头的说:“有一定道理,术有专攻嘛,这样,我也就不麻烦你了,你还是安心投胎去就是,来人……”
“慢白无常老爷,其实我从小就喜欢看盗墓小说,碧如盗墓笔记,鬼吹灯啥的,没事我还喜欢看盗墓节目,不对不对,是考古节目,我经验丰富,技术过硬,绝对是于这事的不二人选。”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孙子是拿捏住了我想要还阳这个软肋,不管咋样,只要他一提到让我投胎,我不管怎么样都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既然这样,我给你一年的时间,我让你还阳一年,去人间如果找到了哀嚎古穴,找到了巽风扇,我就让你恢复原本寿元,还可以在你原本寿元上再加十年,如果一年之内你找不到巽风扇,就老老实实下来投胎去。”白无常说。
“这,好吧。”我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现在不答应还能咋地?答应下来就算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哀嚎古穴也能多活一年,运气好的话,找到之后还能多十年寿元。”
“嗯,你找到巽风扇的时候我自然回来找你拿。”白无常见我答应了下来,也没有继续和我聊天的兴致,站起来冲着往生栈门外就走去。
等白无常消失在了往生栈里面,我一直悬吊吊的心才松了下来,看到旁边的黎老头,心里也是窝着气,冲这家伙骂道:“王八蛋,你玩我?”
“你这话我可就不乐意了,我像喜欢玩男人的人吗?再说了,我就是玩你,你又能咋滴,你有本事来咬我啊。”这个黎老头不要脸的说。
我叹了口气,有些想冲上去揍这黎老头一顿,但是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揍,主要是怕打不过他,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但在这往生栈能穿西装而不是寿衣,肯定就不弱。
“走到往生栈的门口去吧,会有人带你去还阳的。”黎老头想了想说道:“其实你还真是被白无常坑了,你阳寿未尽,只是三魂七魄之中的一魂两魄飘到这里来的,只要阳寿未尽,是不能随便送去投胎的,白无常就是吓吓你,没想到你直接就答应了。”
“但现在你答应了白无常的事情,如果不给他做到的话,他可就有充分的理由送你去投胎了。”
黎老头一说完,我顿时想开口骂白无常的祖宗十八代,他奶奶的,啥玩意啊。
我郁闷的站了起来,就往门口走,我身后的黎老头就大喊道:“如果在阳间实在找不到哀嚎古穴的线索,就来茅山找我,就说找姓黎的老头就行了。”
茅山?
姓黎?
我突然想到了李明耀口中的那个姓黎的家伙,不会就是这个老头吧?
我脑海中思绪万千,也没有回头看那家伙,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其中已经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鬼站在门口,他看到我出来之后,就冲我说:“白大人已经吩咐了,跟我来。”
我跟他走到了树林里面,这片树林里面很安静,只有沙沙的脚步声,很多鬼都从森林里面出现,然后向着往生栈走去。
那鬼指着往生栈的反方向给我说:“你一直往那个方向走,走进一片被雾霾遮住的地方,进去就可以‘还阳,了。”
说完之后,这鬼也不理我了,转身就回去了,我慢悠悠的往着刚才那鬼指的方向走去。
其实这根本算不上还阳,刚才被黎老头提醒了一下我才想起来,人的寿元是不能轻易更改的,人死是因果循环,不能随便更改,而且地府是不会随便让鬼还阳的。
《山》书中记载,地府中有一条路就叫还魂路,这条路凶险重重,既有幻术,又有各种孤魂野鬼在里面捣乱,一个鬼如果真的想还阳,就必须走这条还魂路,只要走到尽头,就能顺利还阳,但是能走过的人万中无一都没有,都是凶多吉少。
这条路应该不是还魂路,传说中的还魂路哀怨重重,怨气冲天,还魂路的孤魂野鬼要么是地府不给他们投胎的资格,最后只能沦落为孤魂野鬼的命运,他们的心中愤恨难平,聚集到了还魂路,看到有人想要还阳就会想尽办法组织
而这条路虽然僻静,但并没有什么大的怨气。
我心里一边想着,前面就出现了一大片白茫茫的雾霾,我几乎是毫不犹疑的跑进了雾霾里面。
一进入雾霾,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眼睛一黑,我便晕了过去。
“快小风他醒了”
“快点叫医生……”
我脑袋生疼,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有赵衫雨,洪卓,大奎,驴哥,他们的声音好像兴奋一样。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顿时感觉眼睛于燥得很,并且很疼很疼,我被屋顶的灯光一照,双眼就疼得受不了,我用舌头舔了一下于燥的嘴唇问:“我,回来了吗?”